語文的生命
內(nèi)容提要：1、當前語文教育中突出的問題是：語文教學效益差；學生厭學情緒嚴重。2、語文教育中所存在的問題的原因是：與當前整個教育中存在的問題是緊密相聯(lián)；社會的功用主義嚴重影響社會對語文的重視；社會意識對語文的負面影響太大；現(xiàn)有的語文評價制度使語文喪失了應有的人文特色；語文老師的語文素養(yǎng)不厚；語文教學方法模式化。3、生命語文的理念：生活語文，語文是生活的；快樂語文，語文是快樂的；美麗語文，語文是美麗的；人生語文，語文是人生的；深刻語文，語文是深刻的；崇高語文，語文是崇高的；生命語文，語文是生命的；創(chuàng)造語文，語文就是創(chuàng)造。 聽說有人要在某年某月“炮打語文”，當然，我不知道怎么打，打什么，最終能不能打得出，打的結(jié)果如何。但這卻使我想起了幾年前的一場大討論，更想起了一句當時很流行、很有影響又令教育工作者尤其是語文工作者寒心而又哭笑不得的話，那就是“誤盡蒼生是語文”。大多數(shù)語文工作者對這場針對語文有如此嚴重后果的討論冷眼旁觀。到最后，似乎也沒有形成一個統(tǒng)一的意見：是“誤盡蒼生”了，還是沒有“誤盡蒼生”。 但這場討論確實給教育工作者尤其是語文工作者帶來震動，不得不去反思教育所存在的問題，不得不認真地思考語文教育所存在的問題，不得不思考語文教育的路怎么走，不得不去探索語文教育如何改革。 “誤盡蒼生是語文”，語文何以誤蒼生？語文何能誤蒼生？這似乎是一句言過其實的話。但我們冷靜下來分析：其實它卻涵蓋了當今語文真義：問題與責任。讓我們感到語文教育確實存在著嚴重的問題；更讓我們感到語文教育對人的培養(yǎng)責任重大，對人的生活影響深遠。 當前語文教育確實存在嚴重問題，可以說語文已顯危機。當前語文教育中突出的問題是：語文教學效益差；學生厭學情緒嚴重。 許多學生接受了十多年的語文教育，但其語文基本功底差，根本談不上有一定的語文素養(yǎng)，成為同工不同典型的“雙差生”。語文教育不僅沒有體現(xiàn)出工具性的特點，沒有達到工具性的目的，也沒有培養(yǎng)出學生能學以致用的本領(lǐng)，沒有培養(yǎng)出學生良好的人格情操，總之沒有培養(yǎng)出學生終生受益的語文素養(yǎng)。 學生對語文的厭學情緒重。語文課本身應是充滿活力的，它生動，形象，有趣，直接面對活生生的人生與社會。按說學生不應該對語文課厭煩。但事實上，語文課可能是最令學生厭學的一個學科。厭學情緒普遍存在。有的學生對語文課索然寡味，根本不聽；有的學生認為我反正認得了幾個字，語文學習似乎僅限于此；有的學生認為語文學與不學一個樣，反正大差不差；有的學生功利性強，認為語文在考試中爭不了更多考分，不如去學其他學科更見效。有的學生雖然學，也只是為了在考試中獲得好的分數(shù)而已。而真正熱愛語文的學生不多。很多第一線的老師深深的感到，語文課不受學生歡迎，語文老師不受學生歡迎，語文學科不受社會、學校、學生重視。 對當前語文教育中所存在的問題，我們的態(tài)度是必須直面它，要認真的分析出現(xiàn)這些問題的根本原因，并尋求探索解決的辦法。 語文教育中所存在的問題的原因是多方面，是復雜的。 首先，語文教育中出現(xiàn)的問題與當前整個教育中存在的問題是緊密相關(guān)的。它不是一個孤立的現(xiàn)象，它實際上是當前教育存在嚴重問題在一個學科中的反映，或者說語文比較突出地反映了當前教育中所存在的問題。正是教育存在著問題，才使語文教育存在著問題。 其次，社會的功用主義嚴重影響社會對語文的重視。功用主義認為，語文的目的只是能認識字，寫得來，讀得懂，（其實，要達到這個目的已非易事），其他學科才是社會和生存的根本。他們不知道這種觀點只是一種偏見，一種短視，甚至是一種錯誤。他們沒有看到語文真正的意義和作用。更沒有看到良好的語文素養(yǎng)對一個人的一生將會產(chǎn)生如何重大的正面影響，對社會將會產(chǎn)生多么重大的正面影響。即使講功用，語文的功用極其重大。一個人必須具備一定的語文素養(yǎng)，否則他無法立身社會。 第三，社會意識對語文的負面影響太大，把語文活生生的人文性以一種教條方式與政治思想等同起來。這樣，就使語文喪失生活，喪失人的特征，因而也就沒有親和力。本來語文是一個培養(yǎng)健全人格的好學科，語文課是一個培養(yǎng)健全人格的好形式，就是因為形而上的教條剖裂了語文，使之成為一個四不象的崎形學科。我們單就一個方面而言，為什么課本上的一些文章，“我們”認為是名篇名作，學生不感性趣，而有些雜志上的一些文章學生卻爭相傳閱？ 例如，《讀者》上面的一些文章，老師不做要求，學生也讀，不是學生的人也讀，有一種自覺地讀的愿望或興趣。就因為這些文章與人生、社會、人的情感相連，有極大的吸引力和親和力。我們語文為什么不受學生歡迎，是不是可以從中受到啟發(fā)？ 第四，現(xiàn)有的語文評價制度，使語文變得太理性化、技術(shù)化、瑣碎化，當然也就使語文喪失了應有的人文特色，喪失了其本身的靈動性、形象性、開放性、想象性、創(chuàng)造性。由此也培養(yǎng)出了一代又一代的刻板的語文老師，教條的語文老師。本該一堂堂富有情趣、生動形象、歡樂有加的語文課，由此變成一堂堂沒有活力的死板教條的語文課。 尤其是高考語文試題，影響最大、最深，或者說就是一根指揮棒。當然，指揮棒用得好，韻律和諧動聽。如果用得不好呢，就會五音不全。我們認為，全國高考語文試題的很多指導思想是錯誤的，違背現(xiàn)代人文精神，嚴重阻礙語文教學的改革或真正的語文教學，不利于一個個活生生的人的發(fā)展。比如，考試試題也講“穩(wěn)定”，一“穩(wěn)定”，教學必然會程序化，甚至技術(shù)化，從而導致呆板，學習也失去了生動性，而且參考資料滿天飛。考試試題封閉，答案不開放，必然導致老師在教學中不開放，總是小心謹慎地去尋求唯一“正確”的教學方法，總是小心謹慎地研讀唯一“正確”的內(nèi)容觀點，總是小心謹慎地引導如何答到一個唯一“正確”的答案；學生學習不開放，沒有自己的觀點，不能有自己的觀點，總是用一種方法去尋求一種答案，長此以往，哪里還有創(chuàng)造、發(fā)現(xiàn)可言。這種情況現(xiàn)在有一些改觀，但沒有本質(zhì)的變化�？荚囋囶}繁瑣，講究面面俱到，使學生學習中心太多，這也要記死，那里要牢固地掌握，語文教學和學習也就無所適從�？荚嚳键c的出籠，儼然是把自己當作一根指揮棒，更是事實上的指揮棒，學生看著這些點點學，老師也圍著這些點點轉(zhuǎn)，就著這些點點教，參考資料也繞著這些點點編，哪里還有語文的本質(zhì)可言，這樣來剖裂活生生的語文，語文課不是一堂堂枯燥乏味的課才怪。這種考試，不利于老師發(fā)揮自己的特點，不利于學生的發(fā)展，嚴重阻礙語文教育的改革，語文教學也只能充分暴露自身的缺點，不能發(fā)揮自身的優(yōu)勢，當然就談不上能達到培養(yǎng)學生良好的語文素養(yǎng)的目的。 我不是否定考試制度。在現(xiàn)實的社會條件下，可能考試制度是最好的選擇方法，或者說目前人們還沒有找到比現(xiàn)行考試制度更好的切實可行的方法。如果盲目地否定考試制度，那將社會的災難，是一個社會理想的災難。因此，我們不是去盲目否定考試制度，而是應該去積極探索考試方式。語文的評價方式應該是開放的，要有利于學生開放性地學，有利于老師開放性的教。中心一點，要培養(yǎng)出能很好地適應社會的人，使學生終身受用，這個終身受用，不僅是外在的，目的性的，更是內(nèi)在的，情感的，精神的，要有一種人文的素養(yǎng)，要有一種人格的魅力，要有一種對社會、人生的認識、思考、判斷和評價的能力。也就是全面提升學生的語文素養(yǎng)。 第五，語文老師的語文素養(yǎng)不厚�，F(xiàn)在很多語文老師不僅基本功差，更重要的是人文素養(yǎng)也差。后者是影響語文教學的關(guān)鍵因素�；竟υ谀承┓矫娌钜稽c，不是決定一個人是不是一個好的語文老師的關(guān)鍵因素。如果一個語文老師沒有文化品味，審美情趣低下，文學素養(yǎng)不厚，情感偏頗，思想陳舊，是絕對不能做好一個語文老師的�，F(xiàn)實卻是什么人都能做語文老師，只要能識字寫字的人都可以做語文老師。只要拿一本參考書（壞就壞在有參考書！），“照參宣科”就行。至于如何使語文課能培養(yǎng)學生的語文素養(yǎng)，那就不知道了（因為他都沒有語文素養(yǎng)�。Ｎ覀儾幌嘈艣]有一點語文素養(yǎng)和人文素養(yǎng)的人能把語文教好。沒有語文素養(yǎng)的語文老師太多地充斥著語文課堂，這種狀況足以使一個富有活力、富有情感、富有人文特質(zhì)的學科呆板教條，讓人生厭。 其實，語文老師與其他學科相比，要求更高。不僅要求有功底深厚的語文知識，更要有較高的人文素養(yǎng)，對文化、文學、審美、情感和思想都有較高的要求。只有這樣，才能靈活處理氣象萬千的語文，才能培養(yǎng)出具有較高語文素養(yǎng)的學生。 第六，語文教學方法模式化。很多語文老師上語文課都按一定的程序操作，或者設(shè)計一個程序，引導學生完成一個又一個程序，好象是在流水線上“做工”。比如，十多年語文課概括文章的中心都是按同一個模式概括：“通過……表現(xiàn)了（歌頌了、揭露了等等）……”即使偶有變化，也是在穩(wěn)中求一點變化，沒有本質(zhì)的區(qū)別。課課是一種模式，文文是一種模式。按著這種模式教學，似乎全面而系統(tǒng)，教者備課有矩，有章可循，教時心中數(shù)，一步一個腳印，學生記出來的筆記也是井井有條，中規(guī)中矩。形成這種程序化，原因是多方面的，教育教學的管理者對語文教學的外行或無知的評價；教育教學的理論誤導；教師的惰性，按一定的模式程序顯得輕松，不需要自己去思考，去發(fā)揮，去創(chuàng)造，當然也就不需要更多的創(chuàng)造能力，也可以掩蓋自己的不足。按部就班，無可挑剔，一勞永逸。但是這種程序化的東西，展現(xiàn)不出語文本身所具有的人文內(nèi)涵，不能授予學生受益終生的語文素養(yǎng)，不能讓學生感受到學習語文的樂趣和意義，只能讓本該生動、形象、有趣的語文課變得刻板單調(diào)，只能讓學生生厭。這種程序化的教學模式，沒有培養(yǎng)出具有較高語文素養(yǎng)的學生，卻培養(yǎng)出了一代代刻板的老師，也讓那些做不了語文老師的人堂而皇之地做上了語文老師。 事實上，語文有著其他學科不可替代的作用和地位。失去整個語文的后果每一個人都會想象得到；但是失去一個完整的語文的后果卻不是每一個人都想象得到的。這種后果是社會的，也是人生的。現(xiàn)在的語文雖沒有失去整個語文，卻是一個不完整的語文，因此，我們語文所培養(yǎng)的學生也就沒有一個完整的語文素養(yǎng)。 語文的內(nèi)容涉及到形形色色的社會，涉及到靈動的生活，涉及到活生生的人和人的情感，它不僅在于包容現(xiàn)實，也展示歷史的生活，它始終表現(xiàn)永不磨滅的深厚的人文特質(zhì)；同時，語文的內(nèi)涵也展現(xiàn)未來，表達希望，坦露追求。為了凸顯語文的鮮活的人文特質(zhì)，為了使學生有一個完整的語文素養(yǎng)，為了使語文富有靈動的生命，我們提出“生命語文”的理念，并由此提出以下主張： 一、 生活語文，語文是生活的。 語文是生活的。生活處處是語文，生活時時是語文。在生活中，我們每時每刻都能感受到語文，感受到語文的存在，這種感受是無處不在，大到世界宣言，小到竊竊私語。生活中有活生生的語文，我們要善于從生活中學習語文，我們的教師也要善于從生活中提取教學語文的內(nèi)容和方式，要善于引導學生在生活中學習語文。 語文的一切也本身來自生活。它學習的內(nèi)容和要學習的內(nèi)容都與生活密切相關(guān)。語文的教學內(nèi)容就是生活的濃縮，因此，語文的教學方式也應該是生活的。 語文，就是生活，語文使人終身受用。語文的點點滴滴都是生活的，都與自己一生的生活聯(lián)系著。語文的點點滴滴都會伴隨你的生活。哪怕是一個字的書寫，一句話的朗讀，一個句子的理解。語文素養(yǎng)的高底決定了一個人生活的品質(zhì)的高低。一個人無論他生活在何種環(huán)境，如果他擁有較高的語文素養(yǎng)，會使他現(xiàn)有的生活更加美好，使他的工作得心應手，錦上添花。生活需要語文，生活離不開語文。語文離不開生活，語文使生活更加美好。 在語文中理解生活，在生活中去學習語文，又用語文去裝扮生活。這就是生活語文，它是一個開放的空間。我們語文老師有責任把語文煉就成生活的語文。 愛語文，就是愛生活！ 二、 快樂語文，語文是快樂的。 語文應該是最能給學生快樂的學科之一。語文的學習內(nèi)容就足以給人快樂。這里有一個個活生生的人，有曲折動聽的故事，有詼諧幽默或生動形象的語言……這里有智者的開闊，有蠢者的滑稽可笑，學生來到這樣的境界，應該是件快樂的事，高興的事，哪有厭倦之感，何來厭學之心？ 我們要使語文快樂，使語文課成為快樂的課堂，讓學語文是一件快樂的事，讓學生快樂地學。這就必然使語文教學形式豐富多彩，不拘一格，必須拋棄具有程序性的“流水線”。更要用一種全新的語文理念來詮釋語文。 子曰：“知之者不如好之者，好之者不如樂之者�！笨鞓氛Z文，應該是我們語文教學達到的一種境界。我們語文老師有責任使學語文變得快樂、生動有趣，以此實現(xiàn)提升學生語文素養(yǎng)之目的。 三、 美麗語文，語文是美麗的。 語文是所有學科中的一道亮麗的風景線，有其獨特的美。其他學科也有美，但那主要是形式的。而語文的美既有形式的，更有內(nèi)在的，是活生生的。有美麗的風景如“春天”，有美麗的姑娘如“羅敷”，有美麗的男人如“周瑜”；有美麗的父愛如“背影”，有美麗的愛情如“鶯鶯”，有美麗的夢想如“時光”，有美麗的語言如“蘭亭”……語文就是一個美麗的世界。我們語文教學應該凸顯這種美麗的語文世界，讓學生充分的領(lǐng)略這些美，感受這些美，享受這些美，沉浸在這種美的氛圍之中。有誰會拒絕美呢？有誰會厭倦美呢？ 同時，我們學習語文，就是在不斷地發(fā)現(xiàn)美、鑒賞美、創(chuàng)造美、豐富美。我們寫字，我們閱讀，我們作文，就是一個發(fā)現(xiàn)美、創(chuàng)造美、豐富美的過程。我們在發(fā)現(xiàn)別人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的美，我們在創(chuàng)造與眾不同的美，我們使美麗的語文更加美麗。這更是學習語文的要義。 我們的語文老師就是要向?qū)W生闡釋美，要讓學生領(lǐng)略美，要引導學生善于發(fā)現(xiàn)美、創(chuàng)造美、豐富美。美的魅力是無限的，語文老師有責任使語文變得美麗，使學生全身心地愛它；不能把美麗變得呆板、單調(diào)甚至丑陋。 四、 人生語文，語文是人生的。 語文的內(nèi)涵特點涉及現(xiàn)實生活、紛繁社會、人生命運、思想情感，從某個意義上來說，語文的內(nèi)容就是在深刻地表現(xiàn)人生。因此，它對人生的意義影響深遠，可能影響一個人的一生，甚至因為語文而改變一個人的人生道路、人生情感和生活觀念。有許許多多因為一文一書的影響而改變了人生的道路的例子。也有許許多多因為一個老師的課或某幾節(jié)課的影響而改變自己的人生選擇或改變?nèi)松\的例子。更有可能在我們的人生道路上，一篇真情的文章，一席精彩的辨語，一腔圓潤的朗誦，一手美麗的字跡……改變我們?nèi)松拿\。 語文會給我們震撼心靈文章，語文會給我們刻骨銘心的語言，語文給我們的人生鋪就出一條陽光道路。我們學習語文就是在建設(shè)這條屬于自己的人生之路。 五、 深刻語文，語文是深刻的。 語文把深刻的人生故事展現(xiàn)在我們面前，把形形色色的靈魂暴露在我們面前，把五彩繽紛的社會現(xiàn)實展現(xiàn)在我們面前……語文讓我們?nèi)フJ識，去思考，去判斷，去分析，去辨別。所有這些，會使一個膚淺貧泛的人深刻豐富。深刻地認識社會和民生，深刻地關(guān)注人生和體驗命運，深刻地理解國家和民族。 語文能使一個浮躁的人不再浮躁，使一個淺薄的人不再膚淺，使一個對生命無知的人，深刻地認識生命，使一個對社會無知的人深刻地認識社會，使一個情感貧乏的人豐富深刻。 這就是語文的意義。這就是語文要追求的目標。 六、 崇高語文，語文是崇高的。 語文的內(nèi)涵，無論是它的語言語音形式，還是它所表現(xiàn)的社會現(xiàn)實，人生情感，以及它本身的影響力，決定了語文使人變得崇高。語文修身養(yǎng)性，使人熱愛生活，使人愛己愛人，思鄉(xiāng)思人，使人愛憎分明，使人明辨是非，使人懲惡揚善，使人舍生取義，使人出污泥而不染、濯清蓮而不夭，使人貧賤不移、富貴不淫，使人志向高遠、不墜青云之志，使人心憂天下民，報國志彌堅，達則濟天下，……語文又讓人淡泊明志，獨善其身，南山悠然見，平淡是箴言。 語文本身的崇高品質(zhì)可以提高一個人的思想品位。 七、 生命語文，語文飽含生命。 語文飽含生命。語文處處有生命，物物有生命。語文讓我們時時感受到生命脈搏的跳動。語文的載體就是生命，是一種不朽文明的體現(xiàn)，那些名篇名作，在我們面前，似乎虎虎有生，并永遠。語文載體所表現(xiàn)的內(nèi)容富有生命和生命的氣息，更重要的是它就是生命的表現(xiàn)形式。不僅是活靈活現(xiàn)的人物有生命，峻逸挺拔的松樹有生命，就是流水玩石也富有生命，就是那些孤立無援的詞語，它們那生命的旋律也在叮當作響。 不朽文明，不朽語文！ 八、 創(chuàng)造語文，語文就是創(chuàng)造。 語文時時在創(chuàng)造，處處在創(chuàng)造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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語文使人人去創(chuàng)造。寫字是一種創(chuàng)造，創(chuàng)造一種獨一無二的字體，屬于自己的字體。朗誦是一種創(chuàng)造，創(chuàng)設(shè)一種自己所理解的情感和語言氛圍，讓自己沉醉其中，并試圖由此去感染他人。理解是一種創(chuàng)造，閱讀是一種創(chuàng)造，對一篇文章，一個形象，一個句子，一點語境……我們每一個人都有自己全新的理解和感悟，我們理解它，感悟它，創(chuàng)造它，同時創(chuàng)造我們自己的心靈。作文更是一種創(chuàng)造。作文的過程，必然會創(chuàng)造出新的語言，新的形象，新的境界，新的觀點，甚至于新的表現(xiàn)形式和作者全新的思維方式。語文的本質(zhì)，就在于不斷地創(chuàng)造，這種創(chuàng)造沒有止境。 學語文的過程就是一個創(chuàng)造的過程。我們學習語文，就是在創(chuàng)造我們自己，就是在創(chuàng)造我們自身的形象、自身的氣質(zhì)、自身的靈魂，是在給我們自身涂脂抹粉，使我們以一個全新的自我展現(xiàn)在世人的面前。 這些也許不是語文的全部，但我相信，這是語文的重要內(nèi)涵。這些也許不是也應該不是解決語文問題的唯一途徑，但我確信，它有助于推動語文教育的改革和發(fā)展，有助于語文教育研究的深入發(fā)展。我們希望這種全新的語文理念，能給語文教育和研究帶來活力，帶來新的思考角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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